在基督教信仰的谱系中,“浪子回头”的故事总是带着一种深沉的共鸣。因为这个故事不仅仅是比喻,更是许多人曾经真实走过的来时路。
就像许多在基督教家庭中长大的孩子一样,子部弟兄也曾长久地漂泊在信仰之外,行走于花花世界的弯路上并且痴迷其中、流连忘返。
子部弟兄的故事,关乎离开,更关乎回归;关乎迷茫,更关乎确信;关乎放弃,更关乎持守。这是一条天路历程,从先前的一个听不见上帝呼召的耳朵,到后面的一颗被上帝彻底抓住的心。
少年时期的信仰种子与青春年华的离弃
信仰对于子部弟兄而言,最初是他家庭生活的一个自然组成部分。大约在八九岁的年纪开始,他便跟随着家人一同走进了教会。从此,教会就成为了他经常去的一个地方。也是在教会里面,年少的子部弟兄读了很多圣经,学习了很多赞美诗。相信在那个时候,无论是子部弟兄的父母还是教会的弟兄姊妹应该都会看好子部弟兄未来的成长吧?
只是,这颗幼年时便已埋下的福音种子,却并未在青春的土壤中顺利生根发芽。
“我的信仰可以说是小时候八九岁的样子,跟着家里人一块儿信的。但是其实在我长大的过程当中,就慢慢地开始不怎么信了,” 回忆起自己的过往,子部弟兄的分享非常坦诚。
类似子部弟兄这种对信仰和教会的疏离的情形,在当今许多基督教家庭的后代中并不罕见。基督教信仰于子部弟兄而言,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是一种外在和次要的存在——他知道信仰是好的,但是却不是他想要的。
当子部弟兄步入社会开始工作后,众多现实所带来的剧烈冲击更是加速了这种与教会的疏离感。他发现社会远非他曾经想象中的那般单纯和善良。在职场和其它地方,子部弟兄目睹了种种社会乱象和他所不能理解、更不能接受的事情。在工作过程中,他也遇到了职场上的诸多勾心斗角、争权夺利。他说:“那个时候我就觉得心挺累的,对社会充满了很多不理解和埋怨,觉得这个社会怎么会是这个鬼样子?”
曾经年少多梦的他盼望着仗剑走天涯,因此不珍惜教会,反而觉得待在教会里很无聊,对外面的世界有很多的憧憬和期待。然而步入社会以后,心灵的疲惫与困惑让他对周遭的世界产生了深深的怀疑——“这样的世界,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在这个阶段,子部弟兄虽然还在信仰,但是这个信仰却并不真实——信仰并未成为他的避难所和指路明灯。也正因为如此,他越来越不想去教会,越来越不想再信仰。慢慢地,他离教会越来越远,从心中的浪子逐渐变成了行为上的浪子。
当被问及为何长大成人以后就不想再信仰时,他总结了两个主要原因:“第一,虽然接触信仰多年,但我对上帝却并没有什么真实的经历。所以信仰在我里面是没有根的,我只是听别人讲关于上帝的事情,我相信这些事情是真的,但是那只是他们的上帝,是我父母的上帝,却不是我的上帝。第二个就是来自这个世界和社会的很多潮流氛围的影响,我身边的朋友和小伙伴对我的影响真的很大,他们都不是基督徒。受他们的影响,慢慢地自然而然地我就离开了教会和信仰,越来越不愿意去教会。”
如同许多虔诚的基督徒一样,子部弟兄的父母试图将他重新拉回信仰的轨道。
“在我不愿意去教会以后,我的父母确实有逼我去教会,”他回忆道,“一开始我还小,所以他们还能逼得动,但是我长大之后,就算他们再怎么逼我也逼不动了,我长大了,有了我自己的想法。” 就这样,青年的独立意识与对信仰缺乏切身感受这两者交织在一起,筑成了一道异常坚固的围墙——就像马其诺防线一样——正是这道围墙把子部弟兄牢牢地挡在了教会外面。
翻转——培训班里的转折
如果没有太大的意外的话,子部弟兄就会像很多曾经接触过基督教信仰的青年一样——虽然曾经跟着家人信仰,但是最终却拒绝了信仰,走上了一条和十字架截然不同的道路。
子部弟兄生命的翻转发生于一个培训班中。
人生的转折,有时源于一次看似偶然的建议。面对儿子在社会上的困顿,子部弟兄的父亲虽不知道怎么安慰,但他却始终把儿子的事情存记在自己心里。有一天父亲突然问子部弟兄:“教会有一个预备传道人的培训班,你要不要参加一下,学习学习?”
子部弟兄当时的心态更多是寻求一个缓冲和调整,而不是浪子回头。“我说好。当时我就是想着过去培训班可以放空和调整一段时间,等状态调整好了之后,我再出来重新回到社会上,”子部弟兄说。
于是,子部弟兄带着这种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正确的心理进入了这个培训班,培训时间为期一年。他说:“在这一年过程当中,因为我的基础太差,其实很多东西我都是不太懂的,老师讲的很多东西我都不太懂,而且因为心态不对,很多时候我也听不进去。”
带着这样的心理进入到培训班一段时间以后,子部弟兄对自己变得更加悲观了,“我觉得我这个人太异类了,无论是社会上的人还是教会里的人,我都和他们不一样,无论是社会还是教会都没有我的立足之地,我就觉得我是不可能得救的,谁都能得救,就我不能得救。” 尽管从小就去教会,但他的信仰基础却非常不稳固,甚至就连“到底有没有上帝”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都不置可否。
培训班的老师们非常负责。但是正是这些负责任的老师们的谆谆教导,反而更加加深了子部弟兄心里的绝望感。“老师讲这个讲那个,可是我都听不懂。我觉得我这种人天生就是法老,天生就是不可能得救的。” 当时子部弟兄甚至都有了想一走了之的想法,离开这个让他感到压抑和绝望的环境。
这个时候的子部弟兄是非常痛苦和绝望的。
然而,黑夜愈深,黎明愈近。在子部弟兄身上,上帝奥妙而又无法测度的工作正在暗中有序进行着——虽然这时的子部弟兄对此全然不知。
有一次,子部弟兄从高处跳下来的时候,姿势没有掌握好,结果是把自己摔骨裂了。他很难过——这可好,架上拐了,想走都走不了了。
身体的伤病暂时禁锢了子部弟兄的脚步。而日后回望的时候,他才明白:“这是上帝在通过这个方式拦阻我,不让我走。为什么不让我走?是因为上帝在我身上的计划还没有成就。” 这骨裂的伤痛竟然成了一道无形的慈绳爱索,将他留在了这个即将迎来转折之地。
重生:那一刻,泪如雨下
转眼间,一年的时间很快就要过去了。而子部弟兄却还是那个子部弟兄,这大半年里面虽然上了很多课,但是他却并没有什么改变。
到年底了,天气非常寒冷,而子部弟兄的心也非常冷——为期一年的培训就要结束了,可是自身却没有任何改变,之后的日子该何去何从呢?
子部弟兄非常茫然。
然而正是在这样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异常寒冷的时刻,上帝的工作开始全然显现,一场属灵的烈火在他心中轰然点燃。
不管什么时候,子部弟兄都会非常清楚地记得那个对他来说意义深远的关键时刻。当时,像无数个曾经的过往一样,诗班在台上献诗,原本子部弟兄对此早已习惯甚至于麻木。可是,这次当诗班唱到《直到主耶稣再来时候》这首诗歌时,一股无法言喻的感动在他里面突然间爆发且汹涌澎湃,子部弟兄完全无法控制。
“当唱到《直到主耶稣再来时候》这首歌的时候,忽然间我里面就开始有很大的感动,这样的感动之前从来都没有过。‘主啊,我要服事你’,我里面就有这样的很大的感动,当时就是一直流泪,根本止不住,”子部弟兄如此说。
作为一个年轻要面子的弟兄,在众人面前流泪让他感到很不好意思,“我觉得流泪是一个很丢脸的事情。我是男人,怎么能流眼泪呢?我不想流眼泪,但是根本控制不了,根本停不下来。”子部弟兄情感的闸门被上帝神圣的力量冲开以后,就再也无法闭合。
这个神圣的瞬间,成为了子部弟兄整个生命的分水岭。“那一段时间我非常火热,只要一祷告或者一唱这首歌我的眼泪就止不住地流出来了。那个时候可能就是我重生的时候,我被上帝彻底抓住、吸引住了。”
重生远不止一种心理经历,它所带来的,是价值观的彻底颠覆和生命方向的瞬间转变。“当时就觉得我不会再去社会上面工作了,很没有意思。原先的社会上面的这种关系、朋友啊,所有这些原先放不下的,就是那一瞬间全都能够放下了,就感觉整个人都变得很轻松、很喜乐。从今以后,我就要坚定地服事主,就算再苦再难,那也没有关系——这是上帝选的,也是我自己选的。”
那个曾经从小就去教会的少年,那个在职场上辗转工作的青年,那个对社会充满抱怨和不解的的灵魂,终于找到了终极的归宿和一生的使命。而他的父母,曾为他苦苦祷告的父母,在千盼万盼之后也终于迎来了浪子的回头。
历练:从培训班到神学院的冲击
重生绝不是一个终点,而是一个更深入旅程的起点,至少对子部弟兄来说如此。如同摩西在旷野牧养羊群四十年,在这四十年当中,摩西不断地被上帝打磨和预备、装备,子部弟兄在重生后,也开始了被塑造和历练的岁月。
子部弟兄在培训班总共待了两年半的时间。原本培训只是短短一年,但是重生之后的子部弟兄觉得这段时间都磋磨和浪费掉了,他希望能够更多学习,因此在培训班又待了一年半。这一年半里,他开始了初步的服事操练。“在培训班里也是上帝在操练我,我开始参与一些服事,像是在教会带领敬拜这些,还有讲道等。” 可以说,培训班的生涯为他之后的服事打下了信仰的根基。
在这之后,深感缺乏的他走进了神学教育。他先是进入到当地的一所神学院学习,在这里学习了一段时间以后,他又转到了千里之外的另外一所神学院继续学习。
然而,神学院的学习生涯并非子部弟兄和别人所想象的一帆风顺、水到渠成,反而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属灵冲击和思想混乱。他说:“在神学院就读期间对我的冲击其实蛮大的,这个过程当中我接受到的教导太多了。这个老师是这个神学思想,那个老师是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神学思想;这个老师是改革宗,那个老师是灵恩派……”
多种迥异的神学思想同时涌入,让几乎没有任何神学装备的子部弟兄无所适从,产生了很多混乱。这种混乱严重到甚至动摇了他的信仰根基。“原本我有一个自己的简单的体系,因为在培训班两年半的时间已经有了一定的根基。在神学院里面又接触到更多的体系和思想,我就受到很大的冲击,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学下去了,甚至不知道该怎么信仰了,严重到了又开始怀疑‘到底有没有上帝?’的程度。”
那段时间,子部弟兄每天都不由自由地胡思乱想。“到底有没有上帝?这个信仰我究竟该怎么信?如果有上帝的话我该怎么协调这个信仰?这个人说这样信,那个人说不行,要那样信。那我到底该怎么信?我就感觉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感觉就很迷茫……”
最终,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挣扎和思考以后,他选择了退学,没有完成学业便离开了神学院。“当时如果我再坚持一年,就能够毕业了,就能够拿到毕业证书和学历证书了。”
离开神学院后,子部弟兄经历了一段迷茫期,“当时在家里待了有小半年,主要是整理自己”。当时的子部弟兄确实非常迷茫,但如今回首,他视这段似乎没有顺利画上句号的经历为上帝给他的恩典的组成部分。“其实现在回头看,半途离开神学院这个对我来讲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也是上帝在拓展我,让我变得更加丰富和宽阔。因为我不能总是在自己习惯的一个圈子里面,你得被拓展,眼界等等各个方面你得被冲击一下。所以,这个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很好的经历。”
为主放弃走天涯
子部弟兄曾经有一个宣教梦。他把戴德生作为自己效法的榜样。
在家里待了半年以后,他加入了一个宣教团队。原本,他以为自己也能够像团队的其他成员一样出发去外地宣教。可是连续好多次的努力之后,团队其他成员先后都出去了,最后只剩下了他自己——不是他不想去,而是他去不了,因此他的宣教之旅始终未能成行。当时的他极其不能理解:“上帝啊,为什么你要卡着我呢?”
宣教梦实现不了的子部弟兄非常苦闷,这个时候的子部弟兄还不知道——上帝向着他的旨意即将显明。
后来上帝就带领他,让他认识了一名牧者,这名牧者问他有没有兴趣服事弱势群体。
“哪个弱势群体?”
“聋哑人。”
服事聋哑人?对当时的子部弟兄来说,服事聋哑人无异于天方夜谭,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个群体,更没有要去服事他们的想法。但是子部弟兄并没有轻率地拒绝,他的选择是去祷告。祷告也很奇妙——原本对于服事聋哑人他并没有任何感动,但是祷告当中他就有了很大的感动。于是,他就答应了。
子部弟兄离开了神学院,但却并不意味着他离开了服事的道路。上帝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引领他进入到了一个极其特别并且冷门的禾场——聋哑人事工。
与宣教不同,服事聋哑人这个特殊群体不需要跑来跑去,子部弟兄把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放在了服事聋哑人上。在学习了一年多的手语以后,子部弟兄终于来到了现在所在的这座城市,在这里他遇到了上帝让他服事一生的群体——一群可爱但也可怕的聋哑人。
牧养工作,尤其是面向特殊群体的牧养,充满了挑战。这种压力累积,曾让他一度陷入软弱和抱怨。他说:“有一次,我很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我非常软弱,里面有很多的苦毒跟抱怨。我说主啊,你为什么让我服事聋哑人?你为什么不让我出去?你为什么要让我一个人在这儿?这个活谁想干谁干,反正我是干不了。”那个时候的子部弟兄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外面是在服事,里面却对上帝有很多不满和抱怨。
上帝的供应总是及时和准确。就在这内外交困的时刻,上帝的话语临到他,给他带来了转折。“可是就是这时候,我心里面就突然有一个经文出来,就是保罗跟提摩太讲的那一句话,‘我感谢那给我力量的我们主基督耶稣,因祂以我有忠心,派我服事祂’。”
这节经文如同甘霖一般滋润了子部弟兄几乎已经彻底干涸的心田。“这个经文一出来,我里面瞬间就释怀了,就变得很感动,而且想流泪的那种感觉,我的心就很受安慰。因为我就想到自己这一路走过来,能够服事主,而且还是这样特殊的一个服事,这是上帝看得起我,是上帝抬举我,让我来服事祂。”
“我从来都不觉得我是一个多么忠心的人。我真的爱主吗?当然也爱,但是跟历史上无数的爱主的宣教士们比比,那实在不知道差到哪去了。但是就算是这样,上帝还是给我恩典,以我有忠心,派我服事祂,让我能够一直服事到今天。我并不是有忠心的,但是上帝还是以为我有忠心。不管我有没有忠心,但是上帝都认为我向着祂是忠心的,这是上帝相信我、抬举我。在这样的上帝面前,我不能不识抬举。这个当时对我的坚固是很大的,我就知道——不是我一个人能够走到今天,不是说我靠着自己,是上帝在不断地支持我,加力量给我,”至今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子部弟兄依然非常激动和感恩。
子部弟兄的宣教梦并没有实现,哪怕一次都没有。宣教意味着到处跑来跑去,和主一起流浪天涯。但是现在,认定了上帝给他的羊群是聋哑人的子部弟兄放弃了走天涯的想法,在这座城市安心牧养上帝交给他的群羊。
家庭的纽带与单身的挑战
在个人生活层面,他与父母的关系整体良好。“跟我爸妈的关系还行。那当然还是有一定的代沟的。但整体上来说是非常好的。他们还是比较支持我的。” 父母在信仰上的理解与支持,是他重要的后盾。“父母这方面我不用去忧虑他们会拦阻我,这个不用担忧,他们会为我祷告。”
然而,作为一位已到而立之年的单身弟兄,婚姻问题不可避免地成为了他、他父母以及许多人的关切点。父母时不时就会在电话里催婚——“今年过年能带个女孩子回来吗?”“你看看那个谁谁谁,现在都抱上孙子了”“咱能不能努努力啊?”……
面对巨大的压力,他表现出在上帝里面的交托与等候:“这方面我能怎么办呢?当然,我该做的都需要努力去做,但是婚姻这个事情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所以这方面只能说等候主了,别的真没有办法。”
他深知婚姻对于全职服事者的重要性:“婚姻对于传道人来说,这确实挺重要的。我也见过我的神学院的同学,婚姻对他没有成为祝福,反而是一个很大的缠累和拦阻。他自己是有心想要好好服事,但是另一半就拼命地拖着他,让他没法服事。可能另一半的信心就不太够,就是去拖着他,不想让他服事,那他就没有办法选择服事的道路。所以婚姻对于服事者来讲是非常重要的,夫妻灵里一定要相通。”
这么多年来子部弟兄都没有结婚,甚至连结婚对象都没有,那他还对婚姻抱有希望吗?他的回答真实而又恳切:“忽高忽低的。有时候挺刚强,有时候就软弱了,摇摆不定。”
天路客的持守
子部弟兄的故事,是一个仍在继续书写中的生命叙事。从童年懵懂的信仰接触,到青年时期在社会中的迷失与困惑;从培训班中被动地进入,到因着神圣的拦阻而被留在恩典的现场;从唱诗时那场涤荡灵魂的泪雨,到确立一生服事呼召的烈火;从神学院里神学思想的冲击与迷茫,到聋哑人群体中寻获独特使命的坚立;从现实婚姻的巨大压力,到学习凭信心交托前行——这一切,共同勾勒出一条蜿蜒曲折但却指向明确的天路历程。
他不再是那个觉得“信仰是我父母的上帝”的浪子,而是成为了那位说出“上帝以为我有忠心”的归家之子。他放弃了曾经的社会职业与梦想陪主走天涯的宣教之路,却在一个看似狭小、需要极大爱心与耐心的聋哑人禾场中,找到了为之委身的“天涯”。他所选择的这条道路,注定道阻且艰,一路伴随着孤独、压力与未知。但现在的子部弟兄深知,带领他的那一位一直与他同在,从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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